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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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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唐无稽，你究竟要如何实现？”
听了阿格尼的话，兰斯洛特皱起眉头。
这番话实在太过狂妄。竟然说要消灭恶魔、魔王和勇者，让灵魂和意念取得平衡。
“正因为认为不可能实现，恶魔才会选择消灭人类和勇者吧？”
恶魔说杀害人类是为了他们的世界。站在恶魔的立场，也可以说是让世界变得和平。
当然，对人类来说，那也是灭亡的未来。不过，如果连那些人类都变成恶魔，剩下的世界或许确实会是和平的世界。
“或许吧。不过能不能实现不重要。你只有在[不可能实现]这点上否定我的想法。没错吧？”
看到阿格尼笑着这么说，兰斯洛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只要灵魂和意念取得平衡，世界确实会变得和平。兰斯洛特对此没有异议。
“那就好，我的工作结束了。”
兰斯洛特苦涩地点了点头，莉莉娅和希菈则是一脸兴奋地等待阿格尼的下一句话阿格尼扬起嘴角，这么说道：“思考实现方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对吧，兰斯洛特？”
“是啊，没错。阿格尼，对你那颗没装什么东西的脑袋来说，负担太重了。你说得对。真是可悲啊，没有魔法才能的人。”
“是啊。不过就算没有才能，还是可以拉拢有才能的人来帮忙。拜托你了，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的表情越来越苦涩，莉莉娅和希菈则是笑得花枝乱颤。
要阿格尼思考魔法相关的理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就算问他如何实现具体方案，也只会得到无意义的回答。而在这群人之中，对魔法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又擅长谋略的人，就只有兰斯洛特一个人。
被自尊心薄弱的阿格尼说[我办不到，所以就交给你了]，自尊心稍微过剩的兰斯洛特也只能点头答应。尽管他为了做点抵抗而讽刺了阿格尼，但阿格尼本人却完全不当一回事。
这副模样又惹得莉莉娅和希菈笑了出来。
“啊～啊，能对这位勇者大人直言不讳的，大概也只有阿格尼了吧。哈哈。”
“莉莉娅不也把兰斯洛特当成割草机吗？”
“有吗？”
“你们两个……”
兰斯洛特露出忍着头痛的表情，深深叹了口气。
然后，他放弃似的说道：“给我一晚。”
兰斯洛特在树下摊开纸张，开始动笔。莉莉娅为了戏弄兰斯洛特而留在原地，阿格尼和希菈则是为了确保明天之后的食物而进入森林。
阿格尼和希菈一边寻找野兽，一边潜伏在花田旁的森林中，聊着天打发时间。
“话说回来，只靠干粮撑过这段时间根本不可能嘛。”
“我吃苹果和花就能撑过去啊。”
“不行啦，阿格尼，这样会营养不均衡。菲利克斯说过，不好好摄取肉跟小麦，人类是活不下去的。”
希菈说着说着，抬头瞄了阿格尼一眼。
在希菈眼中，阿格尼是个高大的大人，但体格并没有特别壮硕。虽然为了以士兵身份活下去，有好好锻炼身体，也练出了一定程度的肌肉，但不知是天生就难长肉，还是饮食习惯太差，与兰斯洛特相比，显得有些瘦弱。
“我之所以长不高，也是因为以前都没好好吃饭的关系哦！想长高的话，就要多吃点才行。”
希菈说着说着，回想起自己的幼年期，皱起了眉头。
为了减少吃饭的人数而被抛弃的孩子，当然不可能有饱足的饮食。残留在希菈记忆深处的饥饿，至今仍束缚着希菈的娇小身躯。
“长高，是吗？事到如今，我还能再长高吗？”
“这种事我哪知道。老爷子说过，这种事心情最重要。心情啦，心情。”
“心情吗？啊，如果是这个的话我稍微能理解，我的心情变大了，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因为吃了的关系。”
看到阿格尼呵呵笑，希菈也露出笑容，讨厌的回忆和娇小的身体，从今以后都可以慢慢改写，因为就连阿格尼都能笑得这么开心了。
“算了，我先不管，为了还能再长大的家伙，去准备肉吧。”
“你是在说我吗？”
“也许吧。”
阿格尼有些粗鲁地摸了摸希菈的头，然后，他感觉到草丛深处出现的气息，笑容变得更深了。
“来，吃饭咯。”
“嗯。”
看着阿格尼悄悄移动，希菈发动了事先设置好的拘束魔法。
大概会觉得肉比平时还要好吃吧，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露出微笑。
“神吗？”
突然听到兰斯洛特忽然这么嘀咕，莉莉娅露出意外的表情。
“你说神怎么了？难道你开始相信神的存在了吗？”
“笨蛋。”
兰斯洛特对莉莉娅揶揄的声音叹气，将笔尖落在纸上，无意义地用笔尖戳着的纸上出现墨水的痕迹，最近他似乎经常像这样在纸上留下无意义的墨水痕迹。
“那个笨蛋把工作丢给我，所以我就帮他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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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
莉莉娅没有得到许可就坐在兰斯洛特的旁边，看着他摊开的纸张。
上面到处都是文字的碎片，似乎表现出兰斯洛特混乱的思考。
“思想和灵魂都变成勇者和魔王，却要我们想办法取得平衡，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有神吧。”
“嘿，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求神拜佛吗？真不像你。”
“我不是在求神拜佛，只是在思考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兰斯洛特无奈的表情，莉莉娅终于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啊，你是说制造出勇者和魔王的家伙吗？”
“到底是什么人，这种问题不会有答案的。”
莉莉娅靠在大树的树干上，仰望天空，从树叶的缝隙间看到的天空已经变成深蓝色，阿格尼和希菈还没有回来，他们没事吧？
那两个人的夜视能力很好，应该没问题，莉莉娅做出结论后，再次把意识回到[神]上面。
“至今为止谁都没有看过，看过的人都是疯子，而且也没有对人类做过什么，只是创造出魔王和勇者……大概是这样。”
“谁知道呢？连这个都无法确定。”
兰斯洛特从纸上写下的文字中选出一个，用笔尖指着，上面写着[神在操纵灵魂和思想吗？]。
“如果神存在，操纵着一切的话，就不知道他的目的了，为了让人互相斗争而诞生，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谁知道呢？对神来说，这说不定是正常的行为，只是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无法理解这种崇高的想法而已。”
莉莉娅耸了耸肩，讽刺地回答。
“嗯，恶魔也是，对恶魔来说，他们有正当的理由要毁灭人类，那么说不定有什么我们无法理解的理由。”
“也许是这样没错。”
兰斯洛特一边回答，一边皱着眉头瞪着天空。
……无法理解恶魔的感性。
但是，也不是无法理解他们的理论。
恶魔是借由在人类的灵魂上添加其他东西，让思想和灵魂之间产生不平衡，然后将这个不平衡当成力量的生物，所以对恶魔来说，人类看起来是被思想牵着鼻子走的愚蠢生物。
将这种人类消灭，成为不会被思想牵着鼻子走的生物……对思想来说，灵魂过剩的恶魔，或者原本就没有任何思想的魔王，将由他们所构筑的世界当成理想的世界。
兰斯洛特能够理解恶魔的理论。
只要把恶魔的感性当成[就是这么一回事]，就能够理解他们所成立的理论，以及恶魔为何要攻击人类。
但是。
神。
完全无法理解祂的理论。
要说祂是随心所欲，却又太过有法则性，可是如果要思考祂的行动是基于什么意志，却又找不出答案。
神是基于什么想法行动呢？越想越觉得像是陷入泥沼一样。
简直像是什么都没在想一样。
兰斯洛特以苦涩的表情叹气。
“哇～抓了好多哦。”
“真了不起。”
“嘿嘿，魔法很方便哦。”
阿格尼和希菈迅速地解决掉被拘束魔法捕捉到的野兽，放血。
对阿格尼来说是熟悉的流程，对希菈来说则是难得的体验。
“血要尽可能快点放掉比较好。如果心脏还在跳动，血就会自己流出来。这样比较不容易留下腥味。”
“阿格尼你啊，有时候会吃前一天杀掉的魔物尸体，所以那个非常难吃吗？”
“非常难吃。”
“果然吗？”
“魔物本来就不好吃。”
两人一边进行作业，一边闲聊。阿格尼想起过去吃过的魔物肉的味道，稍微皱起眉头；另一方面，希菈不知是因为好奇心，还是因为欺负阿格尼而感到有点内疚的愉悦感，露出满脸笑容。
“这样啊。半兽半魔的怪物明明就蛮好吃的。为什么魔物就不好吃呢？”
“不知道，其中一个原因，我想是单纯的忌讳感。”
阿格尼一边回想不太想回忆起的事情，一边回答希菈单纯的疑问。
“还有……对了，说不定魔物的肉对人类来说是毒。”
“毒？”
“对。人类会本能地避开苦味和酸味。因为苦味和酸味是毒的味道，也就是说，会觉得难吃的东西，或许有觉得难吃的理由。”
“哦～”
希菈心想‘是这样吗？’，同时按照阿格尼的教导，剥下野兽的皮。
“希菈，你很厉害呢。”听到阿格尼的称赞，希菈得意地继续顺利进行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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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唐无稽，你究竟要如何实现？”
听了阿格尼的话，兰斯洛特皱起眉头。
这番话实在太过狂妄。竟然说要消灭恶魔、魔王和勇者，让灵魂和意念取得平衡。
“正因为认为不可能实现，恶魔才会选择消灭人类和勇者吧？”
恶魔说杀害人类是为了他们的世界。站在恶魔的立场，也可以说是让世界变得和平。
当然，对人类来说，那也是灭亡的未来。不过，如果连那些人类都变成恶魔，剩下的世界或许确实会是和平的世界。
“或许吧。不过能不能实现不重要。你只有在[不可能实现]这点上否定我的想法。没错吧？”
看到阿格尼笑着这么说，兰斯洛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只要灵魂和意念取得平衡，世界确实会变得和平。兰斯洛特对此没有异议。
“那就好，我的工作结束了。”
兰斯洛特苦涩地点了点头，莉莉娅和希菈则是一脸兴奋地等待阿格尼的下一句话阿格尼扬起嘴角，这么说道：“思考实现方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对吧，兰斯洛特？”
“是啊，没错。阿格尼，对你那颗没装什么东西的脑袋来说，负担太重了。你说得对。真是可悲啊，没有魔法才能的人。”
“是啊。不过就算没有才能，还是可以拉拢有才能的人来帮忙。拜托你了，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的表情越来越苦涩，莉莉娅和希菈则是笑得花枝乱颤。
要阿格尼思考魔法相关的理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就算问他如何实现具体方案，也只会得到无意义的回答。而在这群人之中，对魔法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又擅长谋略的人，就只有兰斯洛特一个人。
被自尊心薄弱的阿格尼说[我办不到，所以就交给你了]，自尊心稍微过剩的兰斯洛特也只能点头答应。尽管他为了做点抵抗而讽刺了阿格尼，但阿格尼本人却完全不当一回事。
这副模样又惹得莉莉娅和希菈笑了出来。
“啊～啊，能对这位勇者大人直言不讳的，大概也只有阿格尼了吧。哈哈。”
“莉莉娅不也把兰斯洛特当成割草机吗？”
“有吗？”
“你们两个……”
兰斯洛特露出忍着头痛的表情，深深叹了口气。
然后，他放弃似的说道：“给我一晚。”
兰斯洛特在树下摊开纸张，开始动笔。莉莉娅为了戏弄兰斯洛特而留在原地，阿格尼和希菈则是为了确保明天之后的食物而进入森林。
阿格尼和希菈一边寻找野兽，一边潜伏在花田旁的森林中，聊着天打发时间。
“话说回来，只靠干粮撑过这段时间根本不可能嘛。”
“我吃苹果和花就能撑过去啊。”
“不行啦，阿格尼，这样会营养不均衡。菲利克斯说过，不好好摄取肉跟小麦，人类是活不下去的。”
希菈说着说着，抬头瞄了阿格尼一眼。
在希菈眼中，阿格尼是个高大的大人，但体格并没有特别壮硕。虽然为了以士兵身份活下去，有好好锻炼身体，也练出了一定程度的肌肉，但不知是天生就难长肉，还是饮食习惯太差，与兰斯洛特相比，显得有些瘦弱。
“我之所以长不高，也是因为以前都没好好吃饭的关系哦！想长高的话，就要多吃点才行。”
希菈说着说着，回想起自己的幼年期，皱起了眉头。
为了减少吃饭的人数而被抛弃的孩子，当然不可能有饱足的饮食。残留在希菈记忆深处的饥饿，至今仍束缚着希菈的娇小身躯。
“长高，是吗？事到如今，我还能再长高吗？”
“这种事我哪知道。老爷子说过，这种事心情最重要。心情啦，心情。”
“心情吗？啊，如果是这个的话我稍微能理解，我的心情变大了，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因为吃了的关系。”
看到阿格尼呵呵笑，希菈也露出笑容，讨厌的回忆和娇小的身体，从今以后都可以慢慢改写，因为就连阿格尼都能笑得这么开心了。
“算了，我先不管，为了还能再长大的家伙，去准备肉吧。”
“你是在说我吗？”
“也许吧。”
阿格尼有些粗鲁地摸了摸希菈的头，然后，他感觉到草丛深处出现的气息，笑容变得更深了。
“来，吃饭咯。”
“嗯。”
看着阿格尼悄悄移动，希菈发动了事先设置好的拘束魔法。
大概会觉得肉比平时还要好吃吧，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露出微笑。
“神吗？”
突然听到兰斯洛特忽然这么嘀咕，莉莉娅露出意外的表情。
“你说神怎么了？难道你开始相信神的存在了吗？”
“笨蛋。”
兰斯洛特对莉莉娅揶揄的声音叹气，将笔尖落在纸上，无意义地用笔尖戳着的纸上出现墨水的痕迹，最近他似乎经常像这样在纸上留下无意义的墨水痕迹。
“那个笨蛋把工作丢给我，所以我就帮他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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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
莉莉娅没有得到许可就坐在兰斯洛特的旁边，看着他摊开的纸张。
上面到处都是文字的碎片，似乎表现出兰斯洛特混乱的思考。
“思想和灵魂都变成勇者和魔王，却要我们想办法取得平衡，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有神吧。”
“嘿，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求神拜佛吗？真不像你。”
“我不是在求神拜佛，只是在思考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兰斯洛特无奈的表情，莉莉娅终于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啊，你是说制造出勇者和魔王的家伙吗？”
“到底是什么人，这种问题不会有答案的。”
莉莉娅靠在大树的树干上，仰望天空，从树叶的缝隙间看到的天空已经变成深蓝色，阿格尼和希菈还没有回来，他们没事吧？
那两个人的夜视能力很好，应该没问题，莉莉娅做出结论后，再次把意识回到[神]上面。
“至今为止谁都没有看过，看过的人都是疯子，而且也没有对人类做过什么，只是创造出魔王和勇者……大概是这样。”
“谁知道呢？连这个都无法确定。”
兰斯洛特从纸上写下的文字中选出一个，用笔尖指着，上面写着[神在操纵灵魂和思想吗？]。
“如果神存在，操纵着一切的话，就不知道他的目的了，为了让人互相斗争而诞生，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谁知道呢？对神来说，这说不定是正常的行为，只是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无法理解这种崇高的想法而已。”
莉莉娅耸了耸肩，讽刺地回答。
“嗯，恶魔也是，对恶魔来说，他们有正当的理由要毁灭人类，那么说不定有什么我们无法理解的理由。”
“也许是这样没错。”
兰斯洛特一边回答，一边皱着眉头瞪着天空。
……无法理解恶魔的感性。
但是，也不是无法理解他们的理论。
恶魔是借由在人类的灵魂上添加其他东西，让思想和灵魂之间产生不平衡，然后将这个不平衡当成力量的生物，所以对恶魔来说，人类看起来是被思想牵着鼻子走的愚蠢生物。
将这种人类消灭，成为不会被思想牵着鼻子走的生物……对思想来说，灵魂过剩的恶魔，或者原本就没有任何思想的魔王，将由他们所构筑的世界当成理想的世界。
兰斯洛特能够理解恶魔的理论。
只要把恶魔的感性当成[就是这么一回事]，就能够理解他们所成立的理论，以及恶魔为何要攻击人类。
但是。
神。
完全无法理解祂的理论。
要说祂是随心所欲，却又太过有法则性，可是如果要思考祂的行动是基于什么意志，却又找不出答案。
神是基于什么想法行动呢？越想越觉得像是陷入泥沼一样。
简直像是什么都没在想一样。
兰斯洛特以苦涩的表情叹气。
“哇～抓了好多哦。”
“真了不起。”
“嘿嘿，魔法很方便哦。”
阿格尼和希菈迅速地解决掉被拘束魔法捕捉到的野兽，放血。
对阿格尼来说是熟悉的流程，对希菈来说则是难得的体验。
“血要尽可能快点放掉比较好。如果心脏还在跳动，血就会自己流出来。这样比较不容易留下腥味。”
“阿格尼你啊，有时候会吃前一天杀掉的魔物尸体，所以那个非常难吃吗？”
“非常难吃。”
“果然吗？”
“魔物本来就不好吃。”
两人一边进行作业，一边闲聊。阿格尼想起过去吃过的魔物肉的味道，稍微皱起眉头；另一方面，希菈不知是因为好奇心，还是因为欺负阿格尼而感到有点内疚的愉悦感，露出满脸笑容。
“这样啊。半兽半魔的怪物明明就蛮好吃的。为什么魔物就不好吃呢？”
“不知道，其中一个原因，我想是单纯的忌讳感。”
阿格尼一边回想不太想回忆起的事情，一边回答希菈单纯的疑问。
“还有……对了，说不定魔物的肉对人类来说是毒。”
“毒？”
“对。人类会本能地避开苦味和酸味。因为苦味和酸味是毒的味道，也就是说，会觉得难吃的东西，或许有觉得难吃的理由。”
“哦～”
希菈心想‘是这样吗？’，同时按照阿格尼的教导，剥下野兽的皮。
“希菈，你很厉害呢。”听到阿格尼的称赞，希菈得意地继续顺利进行作业。
喜欢我倒要看看这魔王有多勇()我倒要看看这魔王有多勇。